来到圣灵山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很多画面，那是无数个可能性。
最频繁出现的是来自于那位黄龙至尊，他会打破牧尘的九层浮屠塔，所以应白夜一出来才会说出那句“有趣”。
紧接着，就是这位紫龙至尊的偷袭，还有大须弥魔柱的暴动，甚至还有那位黑龙至尊的亲自出手。
总之，有着无数个可能性牧尘的九层浮屠塔会被打爆。
当然，如果非要去阻止的话，倒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这不是那种破不了的固定节点。
但，应白夜并不是很想阻止。
原因很简单，因为，每一次牧尘的浮屠塔被打爆之后，就会出现这样的画面……
天空当中，灵溪的身影缓缓落在应白夜的身边，疑惑地顺着应白夜的目光朝着牧尘的方向看去。
那里，有着一尊白色的光影在缓缓凝结。
在那具光影当中，灵溪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她站在应白夜的身旁，目光有些惊讶。
同样惊讶的还有着牧尘，他紧紧盯着那道身影，他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血脉的共鸣。
那是一种极为难以描述的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去叙述，他只知道，看着这道光影，他能感觉到无比的亲切。
光影最终清晰了起来，那道倩影变成了应白夜记忆中最为熟悉的模样。
她的目光扫过灵溪，扫过脱下面具的应白夜，又扫过了站在她身旁的牧尘，最终俏脸之上露出了一道极为温柔的笑容，柔和开口。
“孩子们，许久不见。”
真的是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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