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止缺钱，还缺释出之玉，能交换自然是好的。
洽谈条款时，商鹤才知道，这位名叫艾莉的金发女孩，职业竟然是律师。
花费两个多小时，才敲定主要条款。
1.双方必须保证配方真实。
2.配方不得二次出售，五年内不允许用于商业用途。
3.若违背契约，需作出以下赔偿：……
……
诸多条款，林林总总写满五张A4纸，可见艾莉的职业功底之厚。
倚仗前世见识，商鹤仔细翻阅一遍，心悦诚服的赞赏点头，一纸协议免除他所有后顾之忧。
双方签字后，带去公证局备案，等具备法律效义后，才准备交换配方。
商鹤给出的是舒伯特笔记，前天晚上拿到的，交给艾莉复印一遍。
艾莉则递出两个笔记本。
一本记载启灵香配方，后附制香手法和注意事项。
另一本是药材种植。
看着商鹤不解的神色，艾莉摇头叹息道：“你上当了！”
“什么意思？给我假货？”
艾莉解释道：“配方是真的，但里面有坑，原材料很难凑齐，需要自己培植，没有几年的种植经验把握不住。”
“药材种植里水很深吗？”
……
出于歉意，艾莉许下承诺，以后他购买的启灵香都按半价结算。
商鹤并不在意，还想着自己制香。
回家后。
商鹤仔细研读手里的香方，逐一对照上面的香材，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很多香材都需要在灵界环境下生长。
去灵界，或这灵界入口处采药？前者做不到，遇到后者的概率如同彩票中奖。
只有一个办法。
如艾莉所说，自己培植香材。
——打开灵界入口，让灵界气息感染周围环境，在附近土地上种下香材种子。
太难了！
先不谈专业的香材种植，我们来谈谈灵界入口的问题。
这要何等勇猛，才能开出一个永固的灵界入口，然后把守住通道抵挡幽灵涌入人间？
就像在大坝下开个口子，顶着浑浊激流插鱼，真猛人也！
道馆实力？
天王实力？
信息太少，商鹤无法估量，反正自己是做不到。
但既然香方是塔科夫祖上传下来的，他家里一定有很多幽灵系的老古董。
小小店铺，卧虎藏龙！
商鹤没有多少失望，翻动手里的笔记，心思却不在上面，思绪发散想着其他事。
“现实中无法种植，我是否能在梦里种植？将种子从梦中带到梦境世界里？”
突然想到什么，商鹤懊恼地拍拍脑袋。
“若是能把种子从梦里带出，为什么不考虑直接带启灵香？让独剑鞘在梦境世界中使用。”
“不对，我创造一个有启灵香的真实梦境，不就好了吗？”
“估计门票钱（释出之玉）不便宜……”
商鹤皱眉，不停嘀咕。
他已经在思索对金手指的深入开发。
——该怎样把梦中的东西带到梦境世界中？
——又该怎样把梦境世界的东西带到现实世界中？
他现在对金手指的利用还很肤浅，仅限于三点。
——操纵梦境演化，学习梦境主人的知识，或者打探消息；
——利用真实梦境，在梦中修行，并将修行成果反馈到本体；
——古老洋馆，每日击杀boss，壁炉前修行灵力；
“古老洋馆的出现应该和独剑鞘有关……”
“如果带其它精灵进入梦境世界，是否会对应出现闪亮海洋、崎岖山脉……等地点？”
没有答案。
他之前尝试过，但不知怎的，烛光灵们都无法登入梦境世界。
不然，它们可就遭罪了。
通通扔进真实梦境中，强迫它们训练变强，让它们每晚都像做噩梦般。
“也许和亲密度有关？”
“它们对我不够信任？”
商鹤推测道，将手里的笔记一合，暂时不去考虑启灵香的问题。
今天唯一还算有用的收获——艾莉的联系方式。
双方已经约好。
不论是成品线香还是香材，都可以联系她拿货。
线香按半价结算，香材按市价七成结算，算是对命烛配方的补偿。
还算不错的结果。
总之，能大大削减在购香上的开支。
换做是之前，200块一根的启灵香，家里面有十二张嘴，他真是要被敲髓吸血。
搞钱！
商鹤，你要支棱起来，想办法搞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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