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司马怜琴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空气中多了一股淡淡的处子香味,与姜河在大嫂那里闻到的有所差异。
如果说穆成雪是深山幽谷里的枯树生花,独特别致,令人闻了沉醉,心生迷恋。
那司马怜琴这里就是一种自然清新的甜香,如雨后芳草般鲜嫩多汁,沁人心脾。
姜河情不自禁地多嗅了几下。
其实他以前也闻过这种香气,只不过那时的他跟阶下囚没什么两样。
官职被撤,兵权被缴,大婚当晚不仅弄丢了新娘子,还被龟爷那个老毕登骗着签了三年的卖身契。
以至于第二天,他和司马怜琴一起进宫给各位娘娘请安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掐死对方。
现在换了场景之后,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感受上却有极大的差别。
可惜姜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从现在开始,攻守易势了。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他好奇地问。
司马怜琴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尽一个妻子的本分。”
姜河还是不信,虚情假意地试探道:“强扭的瓜不甜,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毕竟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
“那我要是想造反呢?”司马怜琴以开玩笑的语气问道。
“掉脑袋的事,我可不干。”姜河回答得干脆利落。
在他看来,这世上哪有SB闲得蛋疼,会造自己家的反?
就算有,他也不会轻易答应对方,谁知道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所以在回答完后,他用力抓住司马怜琴的双肩将其推开,紧接着面朝南方,抱拳行礼,大义凛然道:
“我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我对陛下的仰慕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此生此世,我都不会背叛陛下与大周。”
“接着说。”司马怜琴在等他发誓。
“说完了,”姜河理不直气也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同流合污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
司马怜琴冷笑一声,当即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姜河的手腕,然后将他甩到了床边。
姜河右手扶着床沿,左手撩开额前的凌乱碎发,面不改色地昂起了头:
“你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
“当然是睡你啦。”
司马怜琴勾起嘴角,如饿狼般缓缓靠近:“我有两个才艺绝活,你知道是什么吗?”
姜河咽了口吐沫,又摇了摇头。
司马怜琴一边用光滑的玉足挑去对方的外袍,一边调笑道:“第一个是用脚趾剥玉米,第二个嘛……”
她吐了吐舌头:“你很快就知道了。”
眼见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越拉越近,姜河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好在他的脸皮是练过的,几息过后就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权当无事发生,淡淡地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该不会是在哪家青楼进修过吧?”
“呸!”
司马怜琴吐了他一脸口水,清冷的眼神中带着点厌恶与愤怒:
“本宫乃高祖皇帝之后,当今天子之女,岂会自降身份,去那种肮脏之所玩乐?”
姜河边擦脸边问:“那你这些招数都是跟谁学的?”
司马怜琴一时语塞,每个女孩子都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她也不例外。
曾经的她其实什么都不懂,也做不出来这种下流的动作。
直到她在好闺蜜叶无晴的卧房书架上,看见了一本名为《博启》的黄皮书。
从那以后,她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并凭借过目不忘的本事,将整本书背得滚瓜烂熟。
而现在,她终于等到了实践的机会。
“驸马哥哥,我美吗?”她强忍下内心的羞耻与愤怒,俯身贴在姜河的耳边吐气如兰。
“我眼神不好,看不见。”姜河闭上双眼,试图清空思绪。
殊不知,当一个人的视线被剥夺之后,他身上的其他感官会变得十分敏锐,所以有些人喜欢蒙着对象的眼睛做羞羞的事情,来提升彼此的兴趣。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这一刻显得异常清晰,那种近在咫尺,如在耳边的微妙感觉,使姜河的呼吸逐渐急躁起来,体内血液的流动也不禁加快了一些。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种场景的诱惑力,心理防线也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驸马哥哥,你真的不看一看我吗?”司马怜琴的声音弱弱响起。
姜河猛地摇头:“不看。”
司马怜琴心里暗骂一句,嘴上却带着点撒娇之意说:“求求你啦,就看一眼嘛~我保证你看了以后不后悔。”
姜河依旧不敢睁眼,正所谓“美色如狼似虎,瓦解人的意志”,他很怕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上了对方的贼船就下不来。
“哟,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司马怜琴有些紧张地观察着姜河的反应,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又开始用指尖在他敞开的胸膛前反复画圈。
“刚才是谁说的,自己花心风流得很,已经跟三个女人同床共枕过了,怎么现在反倒像个未经人事的雏鸟,任我宰割呢?”
“我只是对你没兴趣而已。”姜河口是心非地打了个哈欠。
“哼~”司马怜琴娇笑一声,反唇相讥,“你说你对我没兴趣,却紧闭双眼,若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姜河不信邪地睁开双眼,瞬间便被少女的美貌惊得头皮发麻,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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