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事,妹妹怕皇上那边不好应付……”
“皇上那处你不必担心,我自会替妹妹处理。”
“如此甚好,那妹妹就谢过皇后娘娘了。”
目送皇后离开,沧歌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本来还在为参加生宴的事情煞费心思,如今有皇后帮了忙,事情就会变得更容易些,只是不知道皇后会以何种方式为她开脱。
当日晚,有御医找上沧歌这里,是皇后买通的人过来跟她商议开脱对策的。
御医说“皇后娘娘已经同在下商议过了,一会皇上会来,满妃你只需要照奴才说的办便可。
果真如皇后所料,才过了晚膳的时辰江北祁便到了沧歌的府上,一进门就看见府里的丫鬟们火急火燎的四处奔跑,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
问道“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娘娘身体一直不好您是知道的,这几日不知怎么的娘娘总是感觉身体不适,一直在床上卧着,今日猛的咳了血着实把我们一吓坏了,娘娘这会已经昏睡过去了,可能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江北祁剑眉微颦“可请了御医?”
“御医现在正在里面给娘娘号脉。”
江北祁穿过厅堂进了里间,看见沧歌面色惨白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似昏死的模样,御医见他进来连忙起身退到一边。
“满贵妃这是怎么了?”
“禀报皇上,娘娘这是旧疾复发,季节性的每到这个时节就会犯病,臣已经给娘娘开了个调养的方子命人下去煎熬,娘娘休息几日便好了,皇上无需太过担心。”
江北祁沉默的点了点头,挥挥手命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房中只留下他和沧歌两个人,床上的沧歌面色煞白,额角还有未干的细汗,江北祁伸手去触她的额头发现确实烫手,他这才相信沧歌是真的范了病。确认以后江北祁没有在多逗留,很快转身出了房门,直到沧歌听见了门外恭送皇上的声音这才睁开了眼。
要想骗过江北祁可真是不容易,方才在江北祁还没来之前沧歌就用湿热的毛巾反复的敷在额头上,身上盖着好几床被褥憋汗,用这种临时的假象迷惑了江北祁,当时江北祁伸手试探她的额尖时沧歌当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就怕被江北祁看穿。
皇后生日宴那日沧歌所幸没去参加,听人说宴途还算太平。宫里的人都到宴上忙活了,就连沧歌府上的丫鬟也都被叫了去,沧歌一个人闲来无事便又晃荡去了废院。这个时候人都聚集到生日宴那处了,四下里人烟更加稀少,江北修肯定也去参加宴会了这会儿是真的清净。
这边沧歌一个人正练着功,忽闻院门传来人声,回头看见是一身立挺白玄衣的江北修。
“我果真没猜错,就知道你在这。”
沧歌在这看到江北修确实很意外,按照常理他应该是在宴席上的,只是她并不了解江北修。
“我听说你昨天才大病,还咳了血,今天就在这偷偷练剑。”
既然已经被他撞到,她也不隐瞒“我确实是假病,不过是为了逃脱宴会罢了。”
“让我猜猜你为何要逃宴~是因为江北祁吧。”
见沧歌不做声,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话。
“我虽常年不在宫里,刚回宫都不用打听就听见了你们的传闻,但江北祁我很了解,所以我看得出来,你们俩似乎并不是传闻里的那么回事,江北祁那样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对你一个和亲公主动真情,他这人啊,从来不谈儿女情长,他在乎的只是他的江山社稷。”
“既然王爷这么清楚又缘何还要问我呢?”
“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我还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和亲公主。”
沧歌不厌其烦,有些恼“我说过,我就是满禾,不知道王爷在胡说什么。”
“你不想承认也罢,我自己知道就行了,你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我江北修说到做到从不食言,玉佩还你。”
说着,江北修从怀中掏出玉佩送还给她,沧歌拿到手中细细的看,确定是自己的东西之后把她小心的藏进衣服里。
江北修看着她一系列小心翼翼的的举动不忍发笑“怎么,你还怕我调包不成?”
“防人之心不可无。”
“也对,明日要不要出宫玩?”
“你在跟我说话?”沧歌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然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出宫?为何要出宫?”确切来说应该是为何要问她要不要出宫。
“整天呆在宫里多没意思啊,我知道你肯定不像我出入自由,所以明日这个时辰你在这里等我,我有办法把你弄出去。”
沧歌狐疑的看着面前的江北修,活像个贪玩的大孩子。
“王爷这是在邀请我一起出宫?”
“难道我的意思表达的还不够明确吗?”
“你为何要带我出宫?”
“带你出去玩啊,顺便解解闷。”
沧歌正了正声。“恕难从命。”
“你是认真的?”
“第一,我不知道你突然想带我出宫是不是别有目的,第二你的皇帝哥哥不时就会到我的府上转悠,到时候发现我不在遭殃的是我,到时我话都说不清。”
“原来你在怕这个呀,放心吧,我对你没有任何目的,我可不是江北祁。再者明日江北祁是不可能到你那去的,明日有外国使臣前来,他只会一心忙于他的政事,依我对他的了解他要是能在这种情况下想起你他就不是我所认识的江北祁了。我们明晚出宫,隔天一早便回,这样也不会有人发现,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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